大屯派出所、西平派出所“两兄弟”联手帮助迷路老人找到家 。 大屯派出所供图
独特 的地理位置,让大屯镇和西平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增进友谊 ,促进发展 ,共建和谐,维护稳定” 的大局出发 ,两地派出所建立边界地区警务协作、治安联防 、治安联巡、治安联调机制 ,共同维护边界治安稳定,社会和谐 。
2021年3月初,微山县的一名女子因患有轻微精神疾病离家出走 。当地警方通过监控沿途寻找,发现该女子在微山湖畔边界处失去踪迹。大屯派出所接到协助寻人通报后,迅速展开调查 。“我们调取现场社会面监控,逐一详细寻找 ,在女子走失72小时后,成功找到人。”房建介绍 ,这样联动办案 的事例数不胜数。
微山湖湖西大堤上有苏鲁两省分界牌,地上竖着沛县与微山县分界石碑。附近 的道路有个急拐弯,很容易出现交通事故,双方警力巡逻时都格外注意。房建说,巡逻时都要来到这边 ,所以不时会在这里遇到弟弟房栋。
西平镇有9000多人口,大屯镇则有40000多人口 。西平镇商业街 是附近较大 的商品集散地,人员流动比较大 。不少大屯镇的百姓到西平镇做生意 、生活,中间发生的纠纷、案件,双方派出所经常共同办理。
有一次,房建办理一个案件中 ,有一名证人 是西平镇人 ,警方需要确定证人身份无误。于是,房建直接联系弟弟房栋,希望协助调查。分管户籍的房栋很快帮忙明确了证人的具体情况 ,助力案件快速结案 。
从警工作中 ,房建不仅是“兄弟警”,还 是“夫妻档”。他 的妻子李平 是大屯派出所一名辅警 ,破案抓凶雷厉风行 ,善于散打、跆拳道,妥妥 的“女汉子”形象。“双警家庭工作总是很忙,经常会出差 ,幸好孩子们都省心 。”李平说 ,儿子在微山县第一中学上高一,女儿在沛县汉城国际学校上初一,孩子们都住校 。
大屯派出所辖区人口众多,每天繁琐的警务不断。房建除了到现场办案 ,还要沿街面治安巡逻。自2015年以来 ,房建连续三次获评沛县优秀公务员 ,两次获评人民满意警察,受沛县县委、县政府表彰记个人三等功一次。
弟弟房栋同样工作出色,2016年、2017年 、2018年分别被评为微山县优秀公务员,2019年5月被微山县委 、县政府授予个人三等功 ,2021年2月获得济宁市公安局嘉奖 。
“现在工作忙 ,不常回去看望99岁的爷爷 ,以及常年患病的父亲 。”房建说,对家人总是亏欠很多,不过让自己欣慰的 是,刚上高一 的儿子受父母从警的影响 ,立志要报考公安院校。
2月3日上午,房栋在湖西大堤出警时又遇到了同样 是出警的哥哥房建。处理完警情后 ,兄弟俩站在边界牌边还不忘沟通两地的治安协作 。“这个元宵节,咱俩都在岗,都不能回家了,记得给爸妈打个电话 。”房建临别前匆匆交代。(完)
“用进废退” 何冰选择开掘自己****** 何冰说自己是那种一拍脑门就把事做了 的人,2018年自导自演 的《陌生人》被大家知道时已经开始排练 ,今年这部《代价》更 是直接传出了1月11日登台国家大剧院 的消息。相隔4年,没有漫长 的等待和准备,何冰说 ,就 是偶然间看到了这个剧本,一拍脑门就开干了。 坐下来对词 根基是热爱 阿瑟·米勒的《代价》不仅从未被搬上过国内的舞台,甚至在其众多剧本中也并非知名度高的大经典 ,可何冰看后内心却极其想排。“从好剧本到付诸行动之间总 是隔着一个‘机缘’,我们在生活中约一顿饭都不容易,更别说做一个戏了,但没想到真的就约成了 。在过去 的一年还有一个能成事 的因素就是有大把 的时间 ,这些因素凑到一起就转化成了一个利好。” 于是,何冰开始“忽悠”人,无论 是弟弟何靖,还 是剧院 的同事周帅 ,甚至曾经在影视剧中合作过 的冯文娟 ,给大家看了剧本 ,每个人都很喜欢。“大家就真 的坐下来对词了 ,根基就是热爱。” 这4年中虽然也遇到过其他 的剧本 ,但作为和阿瑟·米勒自身经历有着极高相似度 的一部作品 ,剧本最打动何冰的是“戏本身很中式”。“我不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 ,我只能根据自己的体验去读解它,这个戏说 的恰是全人类都面临 的问题。表面呈现 的是哥俩如何分一堂家具 ,但又远远不止这个表象 。剧作把我们所能面对 的人物关系都写到了,父母、姐妹、兄弟、朋友 、上下级等等。更有趣的 是还把几个演员放在不一样的年龄段和阅历中进行表达,三位男演员代表着那群很努力的人 。每个人都追求圆满丰盈,于是人跟自我 的矛盾就出现了 ,而这个矛盾基本就是无解 的。” 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 从翻译本到舞台本 ,何冰和翻译一句一句推敲 ,尽可能摆脱书面化的语言 ,但何冰也毫不讳言,“我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 。《陌生人》时,他们老说我演的 是一个北京老头儿 ,尽管过了4年,我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还 是没能演一个法国老头儿 ,只 是尽可能不去说戏剧化 、书面化的语言 。” 虽然这次照旧没能演一个美国 的中年人,但剧本却和4年前 的《陌生人》有着某种近似,“我不是主动选择 ,一个剧本打动你一定是有原因 的 ,从戏 的角度来说 ,我们是服务于观众的 ,这就需要一个通感,在中国文化的土壤中亲情关系 是最重要 的 ,家庭关系恰恰可以建立这个通感 ,通感之上再去探讨价值观 。” 虽然是一出喜剧 ,但何冰说 ,“虽然阿瑟· 米勒说剧本里没有好坏,只 是价值选择不同,但我们在舞台上还 是会有偏向,我自己认为其实没有真相 ,我们不过 是在努力寻求真相而已。” 我心中 的英雄还 是演员 时隔4年,面对导演手法上是否精进 的疑问,何冰直言,“没有进步,我也没有用4年 的时间专攻导演术,我依然那么匮乏,依然不会 ,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学。我心中 的英雄还是演员 ,我对导演那把椅子没什么兴趣 。导演和演员只 是分工不同,没有高低之分 。我对导演的理解不 是要强加自己的想法 ,恰恰是鼓励你去呈现,生活中我们都要按照自己 的活法去生活,舞台上也 是如此 。导演应该激发和保护每一个个体 的热情,集体商榷一个方向后,每个人都按自己 的方式,集体奔那去。” 从《陌生人》到《代价》 ,何冰的戏似乎很难用 是否现实主义来定义 ,在他看来 ,“我的根基是现实主义,但我又是林兆华先生训练出来 的演员,老爷子 的精髓我学不来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向他学的就 是胆儿大一点。戏剧第一位的是‘假定性’,如果对这三个字没有透彻 的理解,你将寸步难行。而且观众走进剧场,也绝不是来寻求物质真实的,因此这中间的自由度 是很大 的 。阿瑟·米勒被称为良心作家,我们也得干得有良心 。”不过,自导自演大多数时间是看不见自己 的 ,“没有一双冷静 的眼睛去帮你审视 ,也 是某种缺失。” 狗熊掰棒子 重要的 是过程 4年前的《陌生人》只在北京演了几场 ,没有巡演,也 是何冰自己的选择 。做戏不为挣钱 ,何冰确实有点任性。在他看来 ,这个过程就是“享受”。“从小家里人说我狗熊掰棒子 ,以前觉得这是贬义,什么也没留下 ,我却觉得是一个好词 ,重要 的难道不 是掰 的过程吗。《陌生人》虽然只演了几场 ,但那不 是历练、不是美好 的回忆吗?” 不过时隔4年,对于何冰而言 ,虽有坚持亦有观念的改变 。尚在排练阶段 ,何冰就已经接到了十几个邀约巡演的电话,这一次 ,他没有拒绝,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答应 ,“我得跟观众碰一碰再决定 ,观众说够看 ,咱就试试 。” 改变的除了对巡演 的态度 ,何冰还完成了从单一 的话剧演员到朗读者、演讲者 ,甚至综艺中表演老师 的转变,对他而言也并不容易。“年长了几岁,这两年思想方式也变了。以前我受 的教育告诉我 ,每一行都会神化自己 ,比如戏剧 是高大上的 ,总觉得我不能怎样 ,现在这个思维方式变了 ,一个人逃不掉 的4个字 是‘用进废退’,以前那种傲慢 是不可取 的,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用进废退’ 。时代更迭越来越快,这或许就 是对自己 的一个开掘。” 文/本报记者 郭佳 统筹/满羿 摄影/本报记者 刘畅 剧照供图/赵彤 苑晓辉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